的人,一言不发,紧随其后。 他这一走,宋根海的骂声自然也就息了。 顿时,大堂内一片愁云惨淡。 雍光神色凝重,瓮声瓮气地道:“崔县令,宋兄弟这一通大骂,出气了倒是出气了,但没什么用啊。对付孟神爽,大主意还得您拿,快想想办法吧。” “想办法?用不着。”崔耕端起一盏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边的酒渍,道:“莫非雍县令以为本官让宋根海骂人是一时冲动?” 雍光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