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给爷爷捶背,一边小心翼翼地道:“爷爷,这崔耕都跪了七天了,您就不给他求求情?” “求情?怎么求情?”娄师德道:“陛下是天子,但与此同时,她还是一个女子。这女人啊,就都有点小心眼。这口气你不让陛下撒在崔耕的身上,难道要她撒在爷爷我的身上?” “可是,听说那崔耕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万一他真的死在天枢下面,对您的名声也不好吧?” 娄师德摇头道:“放心,死不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