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崔耕此人的前途不可限量,爷爷还能活几年?我是让你提前结个善缘。轿子能不能用得上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表明个态度!” 娄志学挠了挠脑袋,略有些不服气地道:“那您还怎么故意坑人家?” “这叫死道友不死贫道。再者,不就是跪了七天吗?休息几日,就又活蹦乱跳了。崔耕要是这点小事都跟我计较,那也就不值得老夫如此看重了。” “好吧,怎么说都是您有理。那孙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