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 李正梅眼圈泛红,几滴香泪顺着腮边滑落,看起来真是委委屈屈,可怜至极。 眼泪是女人最有效的武器,饶是崔耕知道此女别有所图,还是心中一软,不知如何是好。 围观的百姓们就更不用说了,甚至有人开始为李正梅说话了。 然而,正这这时,李多祚忽然轻叹一声了,道:“梅儿,起来吧,莫自不量力,为难崔著作了。” “爹,我……” 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