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只是这皇宫内不是太监就是女子。您留我在这……啧,传扬出去,恐怕不大好。姨母想说话,要不,咱们出宫找个地方再说?” 上官婉儿眼波流转,促狭道:“那我要是非在这说不可呢?而且要说上一天一夜呢?” “我……我……”崔耕被挤兑地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行了,不为难你了!” 上官婉儿忽地“扑哧”一乐,道:“刚才是逗你呢,其实,给你右控鹤监的人手,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