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杜某人身陷囹吾,这像是无恙的样子吗?徐学士这般问话,也忒没诚意了一些。” 徐彦伯知道他的臭脾气,也不计较,道:“身陷囹吾没关系,马上就能放出来。就是令公子的案子,想必也是有惊无险,不日就有结果。” “嗯?” 提到杜并,就不由得杜审言不动心了,道:“徐学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陛下有旨意下?” 徐彦伯面色一肃,道:“不是陛下让我来的,而是张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