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 陕州官道上,随着一声声急促地催喊,有五骑从远方疾驰而来。赫然正是从长安出发的崔耕一行。 崔耕不能着急,道理很简单,杨务廉是为了修漕运栈道,才残民以惩的。他这个水陆转运使不负责谁负责?一个处理不好,自己就是身败名裂之局。 什么?你说那是杨务廉自作主张?武三思信吗?张氏兄弟信吗?乃至于……天下人信吗? 更何况,若事情闹大了,崔耕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