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也不怕疼,蹲下身去,将裤脚扯下一截来,胡乱将右手包扎了一下。 此时的他再不见先前的嚣张气势,苦着脸说:“俺倒不是怕被人欺负,但没金四爷的照拂,你瞅我这脑子,能挣着钱吗?挣不了钱,俺娘的病就没钱抓药,那可咋办?” “敢情还是个孝子。呃……不知这位小哥你如何称呼呢?” “俺姓臧,叫臧希液。” “啥?臧希液?”如同一道闪电在崔耕脑海中闪过,他先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