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道:“为什么?” 丽美达一阵冷笑道:“这范景河有什么真本事?之所以无人为了奴家和他决斗,无非是怕伤了先王唯一的后裔罢了。岭南王您又不是林邑人,又有何惧?” “我……”崔耕挠了挠脑袋,真想说,其实本王的本事也稀松平常,未必就是人家范景河的对手。 但是,美女当前,这话他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还有最关键的,他忽然想到,林邑人处心积虑的搞这么一出,总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