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也不会怪您的。” “嗯,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更简单了。郭子仪乃天朝上国人物,能对玉怜香有多上心?无非是玩玩而已。他离了南诏,三年五载的,也就把她忘了。那玉怜香还是您的。” 于诚节叹了口气,道:“唉,话虽如此,我还是很有些不甘心啊!” “不甘心?”嘉实腊道:“玉怜香虽是绝色,但咱们南诏,也不是没有比得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