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斩钉截铁地道:“扶桑人!也可能,金大玉本身就是扶桑人。” “啊?那怎么可能?”金重庆道:“金宪英就是扶桑人,他派金大玉来泉州,那不是相当于,派死士勾~引您去打他吗?” “哪里,话不能这么说。金大玉为新罗使者,表面上是传达金宪英的意思,实际上却另有打算。同样地,金宪英为扶桑人,他本身的利益,却未必和扶桑一致。” 金重庆挠了挠脑袋,道:“您说慢点儿,怎么您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