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嗯?你还有一个功劳?”崔耕心中一动。 “正是如此。” 说着话,吴令光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物事,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观其质地,似玉似骨,不像凡物。 当然了,这种玩意儿,说它能值多少钱,那也不尽然。 崔耕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是……”吴令光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道:“这就不是越王千岁应当知道的了。” 安思顺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