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还是在端州崇义巷,那个小院中。 江韦跪倒在安虬髯大汉的面前,一嘬牙花子,道:“原来那陶三妹跟我说的,不是到小陶村。而是做个向导,和崔耕一起微服私访。情报出了差错,这也不赖我啊!” 虬髯壮汉摆了摆手,道;“行了,起来吧,此事怪不得你。当时越王就是那么一说,后来仔细琢磨,又改变了计划,这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他这么一搞,咱们就难办了啊!” “正是。”江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