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黑叟冷笑道:“干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画像,是画的魔母吧?” “不错,正是。” “这画的是什么玩意儿啊,赶紧毁了它们,以免折辱了魔母。” “哦?是吗?”薛兼训眼中精光一闪,道:“照这么说,你是擅长绘画喽?” 那黑叟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绘画?老朽是一窍不通啊。” “大胆!你既然不通绘画,又为何要毁掉别人的画像。没了这些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