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豁然而起,道:“啊?死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原来还一直好好的,就是今日病情突然恶化,等大夫来得时候,已然没气儿了。”杨玄琰焦急道:“您说……他们会不会把这笔帐,记到咱们的头上啊!” “这样啊……我想下。” 崔耕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推演着形势。 可还没等他考虑清楚呢,“噔噔噔”一阵脚步声响,有一群冯家的家丁,闯入可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