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虽然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早已从华南金手下那里,得知了张县令和华南金之间的恩怨。 嗯,只要张县令和华南金不是一伙的,事情就好办了。 崔耕轻咳一声,道:“张县令,撇开崔某人的身份不谈,我的确是被冤枉的啊!” “冤枉的?”张县令眼前一亮,催促道:“怎么个冤枉法?难不成,你也是薛瑶英主动相邀的?你空口白牙的一句话,怎能让本官信服?” “不仅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