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晚间,三更天。 杨玄琰轻轻拍了拍床上的崔耕,低声道:“义父,醒醒,那家伙来了。” “嗯?”崔耕睁开眼睛,果然听见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崔耕道:“来了多少人?好对付吗?” “义父放心,就俩人,再高的本事也难逃我们兄弟的手段,只是……” “怎么了?” “他们俩现在还没行动,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今天是初五,月色太暗,也不知他们是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