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别之后,方澈从高墙翻回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房间可比那个混浊的小黑屋宽敞多了,是他自己置办的,虽然也不算大,但是好歹有了一丝人味。 他这次没有点蜡烛,躺在床上,思绪纷纷。 “逃走吗?” 他这么问自己。 “又不是没干过” 他被抓起来的时候比现在的方砚小很多,刚进来也干的不是这个,她会被老板叫去给客人倒酒,或者是在别人不高兴的时候,用自己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