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习惯。 “可我的一生,也没有多少好事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眼里很清明,清明的想块冰块,却透着一丝凉意。 陈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说,“会有的。” 聊的渐渐多了,陈玄渐渐明白,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有一天,他忽然从他的衣服下面,看到了一点吓人的东西。 那是一些又黑又红的条纹,宛如罪恶的藤蔓一般,盘旋在他的身体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