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脸上爬过,他也可以淡定地一动不动,只为等对方敌人上钩,将他们一举歼灭。 不知不觉中,被以沫靠着的这边手臂,渐渐泛起麻痹,本来应当是很难受,可是冷夜沉却只觉得手臂上像是只有几只蚂蚁在那里爬着,一种异样的酥痒,让他想去挠挠又怕吵醒她而强忍着继续一动不动。 童以沫在梦里犹自舒展了眉心,嘴角微微上扬,圆润的唇珠在车窗透进来隐约的光线里,泛着蜜一样的润泽。 冷夜沉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