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趁机甩开了冷昼景的手,看着冷昼景渐渐惨白的俊脸,吃力地翘起嘴角,不知羞耻地说道:“你忘了吗?我在‘夜惑’里卖过唱啊!自然认识一些有钱有势的公子哥们。现在,你知道我有多恶心了吧?” 她知道,他有情感洁癖。 她这样作贱自己,是让他放弃自己最快的办法。 但是,她低估了他对她的爱。 冷昼景的身影在她面前越放越大,将她完全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中。 童以沫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