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便搬来板凳,坐在了冷昼景的身旁,拿着剪刀,剪开了冷昼景后背上伤口处的衣服。 “这是?这是刀伤?还是砍刀?你、你……”童以沫有些难以置信地支吾起来。 冷昼景闭了闭眼。 童以沫顿时揪心地接着说道:“伤口有点深,需要缝线。我这儿没有麻醉药,你忍一忍。” 冷昼景点了点头。 待童以沫替他把伤口处理好后,冷昼景整个人都痛得虚脱了。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