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缸里往泥缸里跳,这不是自找倒霉是什么? 慢说别人不理解,就连妻子尤倩都不理解,好好的日子过着哪点儿不好,非要瞎折腾,若是调过去又升一两级也好啊,可偏偏是平调,还是借调,到时候人家用完你了,一脚把你踢回来,这边你把人也得罪了,岂不是两面都没落着? “你不懂。”费柴对妻子这么解释,而对于其他人则完全没必要解释。他只等着快一点办完手续,到金乌去大展拳脚,如果有可能就可以借助吴放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