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插嘴,也烦人。” 于是两人坐定,干了两杯酒,胡乱聊了几句闲话,就又切入了正题。 吴哲叼着根牙签儿,脱了一只鞋,曲着膝盖踩在椅子上,这副模样,也只有在费柴面前才摆的出来,他慢悠悠地说:“老同学,你的事儿,我多少知道点儿,像你这么个有理想的人,确实是个重挫,可从另一方面讲,你没伤筋动骨,该有的都没少。就是不知道你自己是怎么看的,打算将来怎么办?” 费柴叹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