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黑姨娘沒说,但是费柴也能想象的到,一个少女,无亲无故又带着个孩子,日子的艰辛,不可言表。 黑姨娘说着话,脸上忽然又泛起一丝喜色來,说:“说了你可能不信,当年我的学习成绩可好了,我父亲也一直觉得我能继承他的衣钵呢。” 费柴说:“我为什么不信,看你把陪陪送的上了大学,就知道你不是一般女人。” “上大学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走了我的老路?”黑姨娘说着,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