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种状态,就像一个小男生似的,传出去肯定会让别人笑掉大牙。 于是,他又竭力摆出从前的一副厚脸皮的模样:“是啊是啊。我现在好好的。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话是以前经常会说的话,只是表情生硬,还带着些颤音。 见他这样,赵欣然嘴角扬了扬,想笑。 但她立即又认真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救我?” “咱们都是同盟会的兄弟,为了同一个目标,我们走到了一样;为了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