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杰的胸膛上缠着一圈又薄又软的纱布,他站在甲板上,伸了一个懒腰,任凭有些冰凉的海风吹拂在他的胸口。 三天过去以后,唐杰的身体好了很多,虽然肌肉有时候还有些轻微的撕裂疼痛,筋骨仍然不能强势发力,但总算是能下床行走了。 从船舱到甲板,一路走来,水手们看见唐杰,一个个恭恭敬敬的让开路,然后用敬畏的目光恭送着唐杰离开。 离开阿塔克海域,就算是唐杰这样的航海菜鸟也能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