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不管是什么力量到了极点，都会发生截然不同的变化，越肮脏的，越美丽，越美丽的，反而越普通，对么？”

话语吐出，大殿之内寂静无声。

这时候的方恒，是真有些意外了。

他没想到，这个青年，对于力量的理解那么的深刻，同时还充满了自信，和他之前想象的魔神传人，完全是颠倒的。

“你说的对。”

片刻后，方恒一点头，“如果在其他的地方见到你，我或许会和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