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拍了一些水质的东西。

凌文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闻着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

怪好闻的。

见姜小花收拾好了，便把人拽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问：“你这是擦的什么？”

菱花早就端了水退了出去。

姜小花把手放在男人鼻子前面：“好闻吗？”

凌文璟嗅了嗅，点头：“挺好，不是那种刺鼻的香味儿。”

姜小花笑道：“这是我自己制的花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