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墙壁上的钟摆第十二次敲响时,房门被推了开来。夏桐忽然就紧张的不能呼吸。 身侧的床畔凹陷了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他什么都没有说,如往常一般,熟稔的褪下了她的睡裙,扣住了她的腰,近乎蛮横的抽动起来。 夏桐背对着他躺着,被他无止尽的欲望折磨的筋疲力尽。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 他终于得到餍足,停了下来,夏桐微微松了一口气。谁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