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夏桐全身湿淋淋,无力到连动都都不愿动,只想闭着眼,就这样睡过去。 至少睡梦中,不会再有这样的噩梦。这些日子以来,他每一次的占有与侵犯,就像一根根扎进她心房里的刺,疼到她连呼吸都觉得窒息。 性爱,本是人生一种极致的享受。 可他的欲望,带给她的却是灭顶的洪灾。没有欢愉,只有痛楚,深入骨髓的痛楚。 夏桐偏着头躺在他怀里,忽然觉得很委屈,鼻子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