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重金属音乐回荡在清冷的空气里,让明夕感到压抑。 背上的徐敏气息越来越弱,脸越来越冰凉,这无尽的悲痛像蔓藤一样缠住明夕的胸口,让她透不过气来。 从公路来到这个地下舞城,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她的衣服已经被徐敏的鲜血染红,这血像蚀骨的毒药,一寸一寸腐蚀她的肌肤,让她心如刀割。 她死也不肯放开徐敏,司机无奈之下,只得将她们一起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