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终于脱掉了,他只穿着贴身的黑色窄腰长衬衣和长裤。再脱,就要见底了,她停下动作,怯怯的看着他:“好了。” “这样怎么洗澡?”他斜眼瞪着她。 “这,再脱就……”她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已经用眼神秒杀了她后面的话,没得商量,继续。 明夕咬着下唇,颤抖着手,替他解衬衣上的扣子,一颗一颗,每一个动作,手都在颤抖,从小到大,除了爹地,她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