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最后，柳文昊将匕首刺进了文莺的心脏，她死得没有一点痛苦。

“别怨我，都是你家的秦亚飞作孽！”柳文昊将文莺的双手都握在了刀柄上，造成了她自杀的假象。

整个屋里到处都是程杰和洪大成的痕迹，柳文昊阴着脸咧下嘴冷笑了。“程杰，这下你吃不了兜着走，出人命了，看你还有啥办法逃脱！”柳文昊把自己的脚印全都小心翼翼地擦掉了。

柳文昊拎着五十五万现金离开小区，已经是午夜了。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