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懒洋洋地趴在躺椅上,听着好友们的高谈阔论, 打个哈欠道,“前些日子我给林家公子下拜帖,邀请他与我们一起复习书本,被他拒绝了。” “人家是状元郎的儿子,两岁能背诗,三岁能写字,五岁能作词,自然与我们这些不同。”另一位公子道,“整日与我们这些纨绔公子在一起,岂不是拖累他学习。” “长空还是本届会元呢,架子还没他大。”公爵府幼子坐起身,把书往旁边一放,“看他那样子,清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