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一脸不解,唯有六位在座的人脸上有了一丝动容,展清雪一头雾水,轻声问她兄长:“他是在干嘛?” 展路远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看着吧。” 寒铁坚硬异常,不过陈子宁贯注了全部真气和一丝灵力,依旧在箭杆上刻出了一道道细痕,陈子宁自然不是做无用功,而是在上面刻录了一个“飞行符文”,使原本只有一百丈的射程,延伸长两百丈,甚至三四百丈。 至于在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