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千岛湖的东岸,一支三百多人、行色匆匆的队伍在一处码头上租下了一艘大船,随即扬帆出发。 甲板上,一名三十多岁,气度稳重的壮年汉子立在船头,频频向后方望去,而站在他身后的是一名身材略胖的半百老者,向他说道:“少主,我们骑马走得好好的,为何又突然要坐船?时间又那么紧,那些坐骑只能低价处理出去,这次亏大了。” 壮年汉子正是一个月前赶往源海郡接应族人的杨超,他闻言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