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昭华在庆功会结束后联系秦商，问他昨晚跟豆豆说了什么，她的状态很不对，还说自从他认识她后，豆豆就从未这么反常过。

秦商问明白豆豆的状态，笑了，说他刚认识她时，她就是这个样子：清冷、戒备心强，还不爱搭理人。

丁昭华神情奇异，盯着秦商看了一会，轻声说：“豆豆在我面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秦商心里一咯噔，看来豆豆身上的矛盾，他也有所察觉，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