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一直如此。铜盆内,纸燃正旺,细灰点点随风飞扬。 沈烟挽着阿木,阿木的身子已然有些佝偻。 看着师父和儿女的墓,老两口谁都没有多说话。 五年了,他们该说的话都已说了。老两口谁也都没流泪。人,一旦上了年纪,很多事大概都看开了。他们只是来看看。 “走吧!”阿木拍了拍沈烟的手。 “嗯!”沈烟点头,一直挽着阿木。老两口回身,向柳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