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群众已经基本散开回到自己的岗位,散的时候不少人看向早就昏过去已经被挂在墙头的中年人,莫名有一股凉意。 得罪首领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得罪他后得罪的可就是一群。 绵绵撂下话,就管自己走了。 因为这个男人在所有人面前甚至在任何情况面前都能迅速分析利弊的智囊,导致根本没人发现他的僵硬。 他也是会紧张的,甚至是会难为情的。 自从绵绵放下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