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纸张在不断被翻阅。 杨延和的手开始打颤了,一双浑浊而又智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手里的表章! 善政! 绝对的善政! 继烈酒法之后的又一善政! 只是草草的看了一遍,他就忍不住在脑海里闪现出这两个字来,这驿票法如果施展得当,每年绝对能为国库增添又一个数百万两银子的收入,他甚至觉得似乎只是代送书信并不是极致,也许还能从中再做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