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又是一个雪花纷飞的早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隐于霞飞路弄堂中的一座小宅院的宁静。 小院门一打开,一身便装的陈赓便推开惊愕的看门人兼警卫员,挥着手中的报纸兴奋地向二楼冲去。 “周副主席,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周先生探出头,机警地看看左右两侧小楼,一把拉进陈赓,低声责怪道:“我是伍豪先生,说了多少次怎么就改不过来呢?陈赓同志,你这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