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那才是最放心也最安全的。所以,老马,我觉得你这种思想,好像有点要不得。” “你、你懂个屁呀——” 马路遥翻开白眼,气呼呼的起身离开了覃五柄。 刚来到帐篷帘门前,坐在不远处的一副马鞍上的巴达尔扈忽然停下手中裹满了枪油的揩刀布,眯眼冲他打量一下,随即扯起嗓子喊了一声: “喂,没听见高军长再三命令过吗,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马路遥本来就是鼓足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