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耿乐东的身上,直到他们认为可以放开的时刻,比如现在。 现在,各舱水密门恐怕早已各司其职起来,没有特别命令和特殊需要,谁想要到另一个舱室去,恐怕都已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更别说再去打探什么。 唯一没有变化的,依然还是严肃有余的隆美尔,机械地背着双手,在重新获得了自由的耿乐东周围踱步道: “耿组长阁下,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和我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区域。嗯当然,这只是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