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依旧是低头伏跪,却没了声音。 一直旁观的钱展业见状开口了:“你尽管说,坦白从宽。” 那伙计又哆嗦了一阵,刚想抬头,只见旁边站出一个人,跪倒在地:“大人,此事,是草民一手谋划……” 阿丑靠在椅背上,瞥了眼站出来的人,眼生得很,完全不认识。 “你是何人?”淮南知府问。 “草民是,永和堂的管事,”那位管事垂头丧气,神色哀郁,“是草民谋划了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