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翌雪有片刻的愕然:“阿丑,你,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阿丑微微摇头,看着院中的花草,颇为感慨:“女子练武,不是为父母兄弟,便是为情所困,哪有几个女子真心喜欢舞刀弄枪的?” 夏翌雪没有言语。 “况且眼下除了衢州,大约也没有地方用得上药了。”阿丑继续解释,不过她没有说的,是夏翌雪眼底那一片不太明显的柔情—— 她担心太子。 夏翌雪坐在回廊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