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骨子里很倔强。他认准的事一定要做到,可是这一件,他无能为力。” “郡主,其实你不用说下去了,”阿丑盘膝坐在岩石上,看着远处的远山,“从你今晚找我开始,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既然跟你来了,就是想把话说开,而不是逃避。” 夏翌雪怔愣地转头,望着阿丑米色的面纱,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丑叹息一声,把话题继续下去:“其实他的事我都清楚,可正因为清楚,才不能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