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这才是第一天,仅仅是第一天而已。 “长官,咱们要在这守多少时候?” 听到一名学生兵的问话,铁定国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叫什么?” “报告长官,学生营刑亚创!” 铁定国用力吸了几口烟,想要借此驱散伤疼和疲惫: “我也不知道咱们要在这守到什么时候,可只要上峰不下达命令,咱们就得死死地钉在这,哪怕打到最后一个人为止,不投降,不撤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