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确很有自己的办法。”魏泽尔喝了杯酒,说道。 “但是这人却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我很为我的士兵们担心。” 郑永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但他很想告诉这个德国人,自己的部队目前需要的正是这样的疯子来训练。 转眼间一瓶酒已经喝空了,魏泽尔今天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不用郑永动手,自己又亲手打开了一瓶酒。 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谈到了自己的家人,谈到了德国的军队,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