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发红的眼眶就更遮不住了。 “哥,我做饭去。”说完就要往厨房里钻。 燕臻起身走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怎么哭了?”他抬起手来,似乎想摸摸他的眼睛,在半空一顿,放到了林州的肩膀上,安慰地抚了抚。 “别理陈湛的话,这人向来嘴贱,以后我不让他来家里了。”燕臻的声音带着安抚。 林州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听着燕臻的话又觉得感动。 “是我自